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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我是黑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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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我是黑道

蘇醉根本不敢去想,為什麽在劇情根本還未開始的時候,自己居然會接二連三地遭遇劇情人物?

其實這一次會碰上這位傳奇的劇情人物,著實該怪蘇醉鋒芒太露。雖然平常並沒有真正露臉,可她的存在已然為自己招惹來除情|欲外最不好說話的一個劇情男人,而在決不牽涉情|色方面的問題是,那人的頭腦手段卻又殘酷得可怕。

——沒錯,蘇醉遭遇的那陽光少年,便是劇情男人之一,黑道太子,陶煜千。

在男女情|色問題上,那陶煜千就是單細胞、一根筋、大腦回路末端只連接兩個字母,一個是“N”一個是“P”……完全讓人頭大得無法理解,而且此人絕對不能以正常思維理解之,是以……在單白蛻變後回聖艾易斯覆仇,收拾這陶煜千用了一種最最不靠譜,但在陶煜千眼中卻是極為震撼感動的方法……

而那個方法,說實在的——蘇醉自己都覺得能寫出那種白癡橋段的自己,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……OTZ

陶煜千,他、他他居然真的相信了!

OMG……事實上,NP文裏的男人們都有一副怪異的,成天只知道做、做、做,卻半點不知思考與責任、道德、底線等無數重要品質的大腦,而那大腦的神經末梢,不是聯系著“N+P”倆字母,便是連接了“S+M”,或許,還得加上個“O+X”?

……蘇醉真心給跪有木有啊!

胡思亂想一堆,蘇醉的大腦漸漸思維清晰起來。她只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感覺神經漸漸恢覆知覺,而恢覆知覺的後果便是明顯感到那一陣陣無法壓制的劇烈痛楚,痛得她只想就此逃避,再也不願醒來……

眼皮好沈,原本漸漸清醒的神經似乎因著內心與肉體的逃避,而想要再次陷入沈睡……不,不,母親還在等我回去吃飯……我,我還要,還要……還要報仇!

不不不……還是,不要報仇算了……能過上不NP的平穩日子,就已經謝天謝地燒高香了……

蘇醉默默擦把血汗淚:特麽的小民階級的,挨了揍、受了傷、住了院,還特麽自己告訴自己,別報仇,日子消停過,別特麽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……

那貨是黑道!惹、不、起!

蘇醉費勁巴力地睜開眼,渾覺眼皮上沈得仿佛有什麽東西重重壓在上邊。好半天睜大了眼,看清了所處環境,蘇醉再度抹把淚——感動的。

特麽的陶煜千那貨,還知道送她去醫院!還難得好心的給她叫了一間高級病房!嗚嗚嗚……她咋就這麽容易感動呢……嗚嗚嗚,她還以為當時那沒腦子的缺德貨看到她是個女的,又是手下敗將,就將她丟在臺子上自生自滅了呢……

雖然仍舊無法自如的控制受傷的身體,但這並不妨礙蘇醉在心底抹了一把又一把的辛酸淚。等她那堆眼淚擦完,“嗬”的一聲,她差點被屋子一角靜默無聲站在那兒當壁花的某人,給嚇得直噎口水,沒忍住,還打了個表示強烈驚嚇的嗝……

那人面目表情極為嚴肅,看上去是個個子極高、強壯、氣勢冷厲的鐵血【真】漢子。特別是對方身上那種常年累月沈澱的血腥殺氣,令警察世家出身的蘇醉在剛靠近時便敏感地捏了捏鼻子。

不過,作為禮貌,也……作為對自己小命安全的著想,她沒敢太用力捏鼻子,而是捏了一下,爭取鼻子被自己掐到一時半刻呼吸不良,這才放開手,以一種無比虛弱的、弱柳扶風似的姿態躺在床上,頗為無辜地瞪著眼前不知名的漢子。

那人向蘇醉比劃了一個手勢——蘇醉是半點沒看明白,但感覺好像是在向她行禮什麽的……然後依舊冷硬著臉,聲音刻板地道:“我是陶金,奉少爺之名,與您討論有關受傷的賠償事宜。”

……一開始穿進這個坑爹的NP文中,作為作者蘇醉知道曾開過多少金手指,卻在自己身上發現不論金手指,就連一點點小RP的影子都半點沒見著。

但是現在蘇醉終於悟了。——原來她穿進來後所有給開的金手指,不過是在無數事件之後,都跟隨著一個所謂的“賠償事宜”……

好吧好吧,救人也是賠償,挨揍也是賠償,既然人家都說好了要賠償,她又何必要嫌棄錢多燒手?更何況剛開始也不過是因著陶煜千那人的性子,讓她以為自己不僅要做白工,還要白挨打呢,根本都沒想著賠償這種事。

……其實從側面看得出,蘇醉其人,就是一個審時度勢、還擅長欺軟怕硬的小市民罷鳥。

“啊——”蘇醉剛沈吟一聲,想著擺點譜,借機多敲詐點精神、肉體雙重損失費,乃至誤工費等等,但那陶金人不可貌相,倒是一看人下菜碟的好手——他似是看出蘇醉對於賠償什麽的意動,於是直接伸手提起原本放在床邊一側的手提箱,哢哢一掰密碼鎖,那陶金則用兩手抓著箱子邊,直直往蘇醉的病床上傾倒。

稀裏嘩啦——被捆得極好的現金鈔票隨著這般動作也並未散亂開,而是一沓一沓地掉落在蘇醉蓋著的被子上。

蘇醉都看懵了,而那陶金在倒完一箱子之後,居然不知道又從哪裏取出一個同樣大小的手提箱,繼續這種傾倒的動作……不過短短十幾秒時間,蘇醉的被子上便摞起了一疊鈔票山……

哪怕是曾經在警察世家,蘇醉都不得不承認,從沒見過這麽多的現金,正正摞在她眼前。哪怕上一次同三大世家的交易,那兩千萬也是很快存入戶頭,並沒有如同今日這般直觀眼見。

而正在一個楞神、一個撒錢的時候,病房門被人粗魯推開,而後又砰的一聲毫不溫柔地甩上。

一道玄色勁裝身影,如同風一般席卷而來,站在蘇醉的病床前,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哼笑道:“小土包子,長這麽大,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吧?”

蘇醉定睛一看。哦,正是陶煜千那貨啊。

她知道這貨腦筋奇怪,但是有一點特異之處,便是崇尚強者,要不便在武力值上遠遠強於這貨,要麽就如同殷氏兄弟那般,武力和智力全部壓制對方,獲得這貨的全心愛戴、敬佩與尊崇聽從。

所謂的殷氏兄弟,與陶煜千的關系……可以追溯到久遠的殷氏祖先一輩。

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世家,都喜歡搞個主子忠仆那一套——殷氏祖先扶植了陶氏,作為自家最中堅、忠誠的儲備力量,平日裏雖然只是小打小鬧的伺候侍從,但實際上陶氏卻是殷氏最忠貞懇切的心腹。

自數十年前國內動亂,一大部分殷氏遷居海外,創立新一代的殷氏風潮,國內雖仍滯留一部分不肯走的殷氏主家及旁支,但陶氏卻是極為明智地隨同出國,一同建立新的殷氏王朝。

果不其然,留在國內的殷氏在動亂中,為國捐軀的有,被軍隊殘忍殺害的有,站錯隊沒好下場的亦是有……最終只剩下那僅有的一個人活下來,無比驚險地逃出國門,避居海外,獲得了海外殷氏的扶持幫助,這才慢慢站住腳。

而聖艾易斯學生會中的那對殷氏兄弟,正是當初率先遷居海外的那一支殷氏的主族,當今的殷氏繼承人。而陶氏則在這數百年間,因著自己的能力使然,加上殷氏慢慢從黑轉白,只將陶氏培養成黑道的代言人,使得陶氏慢慢於黑道中氣候漸起,直到陶煜千的祖輩數代之前,便是黑道的領頭人。現下陶煜千更是傳說的黑道太子爺,咳嗽一聲都得引發N大幫派火拼傷亡什麽的。

殷、陶兩家關系即是如此——但誰寫的原著誰心裏清楚,明面上和大多數時候,陶氏都是聽從殷氏的,殷氏雖轉白道卻只不過是退居黑道的幕後,垂簾聽政罷了。

但一直作為殷氏忠仆存在的陶氏,真的半點多餘的心思都沒有嗎?陶氏……真的會一直滿足於頭頂還有個太上皇的日子嗎?

連原作者都不看的事實,相信無論殷、陶哪一家,誰心裏都清楚著吶。

而此時,站在蘇醉病床前,兩手插兜,甩個三七步還抖啊抖的,活像個不良少年小癟三似的人物……居然,就是黑道太子……蘇醉只覺,這個世界,好不科學!

……這特麽哪門子的黑道太子啊,根本就是一腦殘初哥才對吧!

蘇醉僵硬著嘴角,客客氣氣小心翼翼地回應陶煜千那令人特別火大的問題:“是啊……還真是要感謝,少爺您的慷慨仁慈了呢。”

陶煜千似是半點沒聽出蘇醉話裏的譏諷,隨手從一旁拽過來一把凳子——完全忽略了陶金想要為他搬凳子、伺候吃喝的手,自顧自坐下,還盤著個二郎腿。

那模樣那姿態,活像個不入流的盲流子,就該嚴打後抓去夾在晾衣繩上抖一抖、晾一晾那夥的,絕對沒跑!

“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啊?”陶煜千口氣特拽地問道。

不過聽他這語氣似乎也不是特別關心,蘇醉摸不準他到底想做什麽想知道什麽,於是試探地輕聲問道:“傷處很疼……不知道醫生看過,怎麽說的?”

這問題陶煜千肯定不知道了,他才沒那個美國時間關心這那的,於是撩了撩眼皮,看向陶金。

陶金非常知機:“方才您未醒時醫生只能做一些簡單平常的檢查,具體問題恐怕還需要一會兒醫生親自過來。”

陶煜千打了個響指,漫不經心地對著陶金道:“定好的醫生快到了吧?讓他一到這兒就迅速組織好人手,開始對她進行治療。若治不好……哼哼,都知道後果的哦?”

陶金點頭,表示應下,掏出手機開始快速聯絡。

陶煜千其實是知道蘇醉傷在何處,受傷程度又是多嚴重的。雖然此時蘇醉的表情臉色精神狀態什麽的都還好,但是陶煜千心裏還是直打鼓,所以只能用不可一世的白癡二世祖的面貌氣質去面對蘇醉。

事實上,陶煜千的鐵拳在殷氏圈子裏都是出名的。若是對戰身高不低於165的男子,他的一記充滿殺氣和力道的拳頭,能夠一拳打碎男子的內臟,直接讓對方吐血而死。

而從知道這淘金者樂園中出了一個身手極好的“庫洛洛”,從來沒有被人打倒過,他便上了心,要來試試這“庫洛洛”的底兒。

而當時蘇醉與之纏鬥時,反倒恰好因為原著單白的身高實在太成問題,陶煜千原本用力擊向敵人胸肋的招數直接打在蘇羽臻小腹上。雖然曾因為對手身高變化而進行自己出拳位置的調整,加上曾以為“庫洛洛”是男子,陶煜千這一下子可捅穿了馬蜂窩——

他的一拳,打偏了蘇醉的某個臟器……並未徹底打碎,倒算不幸中的大幸。

而蘇醉能察覺到的是,作為金手指、外掛同類的幾項逆天奇葩的技能,在陶煜千那一拳之後,因著她的情緒又累、又氣、又痛苦萬分……卻在一瞬間以壓力轉化動力,極大地促進機體的良性進化!

——她的自我抵抗+治愈能力,大大提高了!

是以她能感覺到的疼痛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降低,傷處的愈合能力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加快。

她能察覺到陶煜千當時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之上,有可能會震傷或震碎某些內臟器官什麽的,只是還不確定到底是哪一處哪一部分。

相信憑借如今的體質,進行自我修覆保護以後能省卻許多事,哪怕療傷也會更快速有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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